卓沅的《WHAT IF》描绘了一段陷入循环困境中的爱情关系。两人曾热烈相爱，但随着时间推移，激情褪去，关系逐渐变得压抑而重复。他们被困在相同的场景与情绪中，仿佛命运早已写好结局，彼此既无法真正离开，又难以继续前行。歌曲以“如果当初不认识你”“如果不曾相爱”等假设性提问，表达出对这段感情的迷茫、挣扎与不甘，同时也透露出一丝对重新开始、改写结局的微弱希望。
开篇“又忘了怎么戒断这种情绪”直指情感依赖的惯性，即使理智知道该放手，情感却难以抽离。“我们被困在这里 循环不停 / 唯一的场景里 / 输赢早被写进了剧本里”进一步强化了这段关系的宿命感——两人如同在固定剧本中反复上演相同的情节，无论怎样努力似乎都无法改变结局。
“每当我想要抽离 却又逃离失去你的勇气”精准刻画了矛盾心理：既渴望解脱，又害怕失去对方后的空虚。这种“拥挤又孤寂”的状态，正是亲密关系中常见的悖论——身体靠近，心灵却疏离。
副歌反复出现的“What if”并非单纯幻想，而是一种深层的自我质疑：如果不曾相识、不需要彼此、没有相爱，是否就能避免痛苦？这些假设背后，是对爱情本质的反思——爱是否必然伴随伤痛？“How could we love without the pain”正是这一疑问的直接表达。
歌曲后半段出现转折：“Maybe we rewrite the story / 遇见全新的自己 又再去重新拥抱你”。这暗示主角并未完全放弃，而是尝试跳出旧有循环，通过自我成长来重建关系。最后一句“What if we just make it through？”不再是否定过去，而是转向对“共同度过难关”的可能性的试探，为整首歌留下一丝开放而温柔的余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