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나쁜 사람》延续白智英标志性抒情悲剧风格,表达分手后试图遗忘却深陷回忆的挣扎。歌曲聚焦"自我欺骗的矛盾心理",通过对日常细节的刻画展现记忆与现实的割裂。这类题材常见于2000年代韩式苦情歌,但白智英充满张力的沙哑嗓音赋予其独特生命力,被韩国乐评人称为"情感具象化的教科书演绎"。
歌词开篇使用"痛苦的铭记"与"温柔的手"形成触觉对比,暗示曾经温暖的肢体接触如今成为精神酷刑。"假装遗忘"与"记忆作祟"的悖论反复出现,将时间描写成不断被雨水冲刷却越发清晰的矛盾意象。"无法成为两个人的我们"带有韩国情歌特有的宿命感,暗示关系中存在未解的外界阻碍。
"想念"重复的窒息感通过双关词达到顶峰——"装作哭泣的自己"既是向对方的示弱表现,也是真实情感的伪装。"像短暂停留的人"使用韩语特有的잠시(暂时)暗示离别早有预兆,呼应结尾"坏人"的定义:情感抽离的从容者与被遗弃的痴心者形成的身份倒置,颠覆传统情歌的加害者/受害者设定。
"焚烧回忆"的象征与"时间无情"构成空间纵深感,在灰烬与虚空之间具象化思念的徒劳。"哀怨是否会被假装听见"采用反问句式,暴露出当代都市爱情特有的疏离感——被分手者不得不与自己的幻想对话,甚至替对方完成道别仪式,反映出数字化时代情感断联的典型特征。
歌词中"坏人"的定位延续韩国伦理剧叙述传统:在道德审判与社会压力下,情感关系常被二元划分为善/恶阵营。但此处歌手通过自我贬低式的"我才是坏人",完成对传统价值观的温柔反叛,展现爱情关系中身份认同的流动性与模糊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