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曲勾勒出1960年代台湾街头巷尾常见的卖花女形象,通过夜都市场景与青红灯光的反差描绘,展现底层女性在现代化进程中既传统又具现代性的双重身份。卖花姑娘手持花篮的细节暗示其自力更生的态度,与"薄命"标签形成命运抗争的隐喻。
"笑容带忧愁"的重复句构成叙事的双重视角:男性顾客的职业性微笑暗藏社会规训,女性却将其解读为情感暗示。花篮作为中介物既承载经济交易,又成为情感投射的载体,映照出台北早期资本主义社会中人际关系的商品化特征。
"青红灯含情带意"构成转喻链:闪烁的霓虹既象征消费社会的诱惑,又与花篮形成视觉对仗,将自然物(花)与人工物(灯)并置,暗示人物在城乡夹缝中的生存状态。后续场景中"多情男儿"的镜像对照,凸显都市人际关系中重复且无解的情感模式。
歌曲通过"彼当时-此刻"的时空折叠制造抒情张力。芬芳气味作为普鲁斯特式记忆开关,使现实场景与回忆片段重叠,最终在"宛然难忘"与"暗伤悲"的并置中,展现都市化进程中个体记忆与集体经验割裂的现代性困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