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灰飞烟灭》是陈晓东的一首情感深沉的歌曲，歌词描述了一段感情结束后的复杂心情。整首歌以“烟”和“回忆”为意象，展现了主人公在失去爱人后无法释怀的情感状态。
这首歌讲述的是一段已经结束的感情，主人公在分手后仍然无法放下过去的点滴回忆。他试图通过抽烟这样的动作来缓解内心的痛苦，但烟蒂燃尽的过程也象征着他对过去记忆的逐渐消散。然而，尽管表面上看似已经接受现实，内心深处却依旧对这段感情充满眷恋与矛盾。
歌词中多次提到“若当日你没放手会怎样”，反映了主人公对过去的一种假设性思考，同时也揭示了他对未来生活的迷茫。这种复杂的情绪贯穿整首歌，形成了一种既无奈又不甘的情感基调。
“将烟蒂轻轻拍下，散落于冰冷心房”描绘了一个孤独的人在夜晚默默抽烟的画面。“冰冷心房”暗示了主人公内心的空虚和失落感。“指缝间依稀飘着燃尽的香”则进一步强化了这种情绪，那残留的香味就像逝去的爱情一样，虽然美好，却终究要消散。
“独自呆坐沙发，反复想你的话”表现了主人公沉浸在对过去对话的回忆中，思绪胡乱交叉，说明他还没有从这段感情中走出来。“漂流在空气中的思绪”形象地表达了那些挥之不去的记忆。
“别问我若当日你没放手会怎样”这一句直接点出了主人公的矛盾心理：一方面想要知道如果当初选择不同是否会有更好的结局，另一方面又清楚地明白一切早已注定。“该遗忘的都遗憾，一切早有答案”表明了他对命运的妥协，但同时也能感受到他的无奈。
“为何你的眼神如此深情款款，离去时的背影却又如此倔强”这里刻画了主人公对前任最后印象的深刻记忆。眼神中的深情与背影中的决绝形成了鲜明对比，让听众能够体会到两人之间可能存在的误解或不可调和的矛盾。
“心痛在迷雾中打转”用迷雾作为隐喻，说明主人公的痛苦没有明确的方向，只是不断地循环往复。“别问我灰飞烟灭之后有什么打算”再次强调了他对未来的不确定性和迷茫感。
总的来说，《灰飞烟灭》通过细腻的文字和生动的意象，展现了一种失恋后的复杂心境——既有怀念，又有挣扎；既有不舍，又有无奈。这种真实而深刻的情感表达，使得这首歌极具感染力。